月痕道:“是天乾錢莊的掌柜?!?br>
天乾錢莊,是沈元柔的產(chǎn)業(yè)。
沈元柔接過那封信箋,以裁信刀裁開,一目十行地看了下去,隨后道:“原謙的好日子,到頭了?!?br>
一陣寒風順勢透過窗欞,吹進屋內(nèi)。
秋夜寒,寒的不止是天。
月痕感受著突如其來的冷意,不明白主子為何突然說了這樣一句讖語。
“處理掉?!鄙蛟釋⒛欠庑胚f給她。
月痕應是,聽沈元柔吩咐道:“原謙的罪證已經(jīng)齊全?!?br>
“可要動手?”月痕問。
她抬眼問沈元柔,眸光卻不自覺落在了她脖頸的紅痕上,在月痕心中無比驚詫時,沈元柔掀起眼簾,涼薄的眸光掃來,她當即垂首,仿佛方才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過:“還不是時候。”
月痕心頭狂跳,親衛(wèi)良好的素質(zhì)讓他穩(wěn)住心神:“是?!?br>
她匆忙地想要離開,后悔方才沒能聽花影的話,一時間失了分寸,卻聽沈元柔道:“原主君那邊,幫襯些?!?br>
吳真棠嫁給原謙后的日子過得并不好。
原謙的勢力極大,便是吳真棠的父親,吳老御史知曉此事,也無能為力——嫁出去的兒子,她如何幫襯都是不合禮節(jié)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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