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?!?br>
裴寂幾乎是落荒而逃。
他還保留著平日的端莊得體,但步履明顯有些亂了。
裴寂慌極了。
出了沈元柔的院子后,他小跑到廊廡下,扶著柱子大口大口喘息著。
那樣隱私的東西,在徐州,都是男子的父親,或者兄弟幫忙做,沒有父親與兄弟的,重做貞潔鎖這樣的事,則會交由母親去做。
裴寂捂著怦怦直跳的心口。
“是我,是我心思不純。”
裴寂譴責(zé)自己。
但他并不覺得這是什么錯事。
可當(dāng)裴寂得知,沈元柔已經(jīng)為他做了貞潔鎖的時候,兩人的關(guān)系就好似打破了義母子的界限,從義母義子的關(guān)系,突然進(jìn)入了更親密的空間。
“啊,”指尖冰冷極了,可心口滾燙,裴寂說不上來這是怎樣復(fù)雜的情緒,他將雙手?jǐn)n到唇邊,輕輕呵著熱氣,“真的,不可能嗎……”
想到沈元柔方才的模樣,裴寂心頭就糾結(jié)極了。
幸而她沒能看出來,應(yīng)當(dāng)是沒能看出來的,若是沈元柔知曉了,定會覺得他是很壞的孩子,怎么能對長輩生出這樣的心思,這都不能用大逆不道來形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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