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桓:“……”
有時候真的很想實施家庭暴力。
簡單吃過午飯,齊桓就被催促著出了門。格蘭德剛下過一場雪,烏云微散,地面上白茫茫一片,勁風未停,劃過人臉的時候火辣辣地刺疼。
妹妹費盡全力才把馬從馬廄里扯出來,吸了吸鼻子,把韁繩交到齊桓手里:“喏,繩子?!?br>
齊桓將妹妹舉起騎到馬背上,韁繩在手掌繞了兩圈,慢慢牽著馬往前走。
在冰天雪地里,他牽著馬,馬上坐著他的妹妹,他們沉默地走了很遠。
“你去軍隊以后,這是第一次回家?!泵妹酶┫律恚p輕抱住馬兒的脖子,側(cè)過臉看向齊桓。
“忙。”齊桓并不解釋太多。
“那這次回來你還走嗎?”
“……”
見齊桓不說話,妹妹嘆氣:“不想說算了?!?br>
她早慧,看得出齊桓自從回來以后的狀態(tài)不對,不是當年離開家去軍隊時的意氣風發(fā)。
齊桓不是不想說,但是不知如何開口。跟隨袁朗從軍隊離開是源于對那個地方最深層的失望,可以后的方向,就連袁朗自己都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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