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末霖歡快的笑,但那嗓音里的一絲啞還是被黎酥捕捉到了。
她輕輕拂過眼尾的淚意,趴到哥哥的背上,壓低嗓音在他耳邊輕聲喊了一句:“嗯,哥哥!”
黎酥叫黎末霖一般都是二哥,叫哥哥少之又少,這個稱呼好像很久以前就成了某個人的專屬。
黎末霖恍然一聽還有些不習(xí)慣,更難掩心中的復(fù)雜。
他穩(wěn)著腳步一步步背著黎酥上車,嘴里開始嘮叨起來:“酥酥,你可是我們捧在手心的小公主,如果沈妄那個狗敢欺負你,你就回來找二哥,二哥幫你收拾他!”
“酥酥啊,你可千萬不能委屈自己,也不能太寵著那個狗東西了,該收拾就得收拾。”
“男人不能慣,越慣越混蛋!”
“酥酥啊,那個狗東西....”
黎酥忍無可忍的打斷:“二哥,有沒有可能你嘴里張口閉口的狗東西是你的妹夫!”
所以他是狗東西他們是什么?
狗東西都不如嗎。
黎末霖反應(yīng)過來悻悻的閉嘴,也不再說話了。
兩人身后的沈妄嘴角勾著絢爛的笑,那一臉不值錢的表情,看的在場人牙疼。
黎家長輩看到兩人下來嘴角都掛著欣慰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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