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墨潯眸光閃了閃,瞧向地上一灘碎片,已有宮人在收拾著,他重復說:“青梅酒……?”微微歉意說,“這琉璃酒器碎了,——”
稚陵說:“臣妾再讓人拿一套白瓷的?!?br>
他兩手攬住她雙肩,含笑說:“朕賠你一套玻璃的酒器,不落俗,也不易碎?!?br>
吩咐完,吳有祿極快就將那套玻璃酒器拿了來,這是西域小國進貢的,稚陵只見它要比琉璃還要透明干凈,觸碰之則有泠泠清脆聲響。她拿著這玻璃酒盞,十分新鮮,比在眼前,透過這杯盞,驀然和即墨潯四目相對。他黑眸里有明晃晃的笑意。
她一時慌忙別開眼睛。
他又問她青梅酒要怎么做,稚陵仔細將做法說了,毫未藏私,見他聽得很認真,撲哧一笑說:“陛下聽得這樣認真,難道準備自己做么?”
他說:“朕聽你娓娓道來的樣子,好似有寧心靜氣的效用?!?br>
一斤青梅果洗干凈,摘了果蒂,再備上一斤酒,五兩冰糖。按照鋪一層梅子,鋪一層糖的順序鋪在玻璃器里,沿著玻璃壁注進酒后,封存即可。
即墨潯時不時親自幫她忙,稚陵心里更覺得滿滿當當。他離她太近,又適逢這暑熱天,哪怕只是若有若無的貼靠,也叫她汗涔涔的,背后浸得濕透。
等她封好了酒罐,他興致盎然的,問她:“那,幾時才能喝上?”
稚陵說:“三月過后便可以喝。半年之后,風味最好。”
她便聽他點了點頭說:“若是這樣,等孩子降生后就能喝了。”他的手臂緩緩下移,輕放在她隆起的小腹上,忽然喜道:“孩子好像動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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