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克里安?!卑⒈炔榻行巯x名字。
“嗯?!毙巯x聲音又變得悶悶的。
“你怎么了?”雌蟲試探。
雄蟲好一會(huì)兒不說話,阿比查倏地想起什么,趕緊上前,伸手要把雄蟲的鼻子從枕頭里救出來,他以為雄蟲是睡著了,沒想就要碰到對(duì)方頭發(fā)時(shí),克里安自己把臉轉(zhuǎn)出來。
兩蟲都愣住了,雄蟲看見那只懸在自己腦袋上的手,抬起胳膊自然地握上它。
“那被喜歡的蟲子能知道自己被喜歡了嗎?”
雌蟲被定住了,不知道是因?yàn)楸蛔プ〉氖滞?,還是因?yàn)樾巯x的話,不過只是幾瞬就恢復(fù)正常,也反應(yīng)過來雄蟲的意思,‘喜歡別蟲的蟲子不知道自己在喜歡別蟲,那被喜歡的蟲子知道自己被喜歡了嗎?’
手腕上傳來的熱量讓阿比查的思維有些渙散,他沒有直接回答雄蟲的問題,而是問:“你覺得瓦達(dá)知道加勒喜歡他嗎?”
“我不是問他們?!笨死锇埠鋈挥行┲?,不自覺的加大了手上的力氣,雌蟲沒有掙脫,也毫無反應(yīng)。
“嗯?”
“我不是問他們?!毙巯x以為阿比查真的沒有聽清,重復(fù)道。
“......”
見雌蟲的樣子,雄蟲干脆破罐子破摔,直接問:“如果有蟲子喜歡你的話,你會(huì)知道嗎?”
“我...”阿比查眼神變得渙散,雄蟲一瞬不瞬的看著他,良久,克里安聽見雌蟲輕輕說:“沒有蟲子喜歡我?!?br>
這下子輪到雄蟲呆住了,雌蟲垂著眼皮,遮去眼底的落寞,淡淡地笑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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