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一只手伸過來,溫柔但是又不可拒絕的移開雄蟲的搭在額頭上的手。
雄蟲睜開蓄滿淚水的眼睛,“哭什么?”聽見阿比查在問,他看不太真切,模模糊糊的分辨出雌蟲好像皺著眉,表情似乎有些嚴(yán)肅。
他有些不理解,忽略掉了雌蟲的問題,接著,克里安感覺眼角被對(duì)方用手指輕輕蹭了一下,“哭什么?”雌蟲又問。
雄蟲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,默默流淚,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讓他十分無措,這一次語氣重了一些,卻沒想到一問出口,雄蟲哭得更厲害,三四滴眼淚順著眼角倏地滑進(jìn)對(duì)方的耳朵,他的手指頭都來不及去接。
“你不喜歡我?!?br>
雄蟲繼續(xù)不管不顧的流淚,繼續(xù)控訴地說:“像我喜歡你那樣喜歡我?!闭f完就閉上眼睛。
雌蟲還在接眼淚的手指頭頓住了,難以置信的看著雄蟲。
下一秒,他利落的上床跨坐在雄蟲身上,克里安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,被這動(dòng)靜嚇了一跳,趕忙睜開眼睛,卻看見阿比查驟然放大到眼前的臉。
阿比查先是用力吮了一下克里安的嘴唇,接著又親了親他的眼睛,最后擦著雄蟲臉頰上的小痣,嘴巴移到對(duì)方的耳邊,輕輕說道“原來被喜歡的蟲子真的不知道他被蟲喜歡著?!?br>
雄蟲懵了,呆呆地看著阿比查,阿比查輕笑一聲,繼續(xù)剛才的吻,克里安一只手被舉過頭頂,按在枕頭上,后腦勺被雌蟲捧著,抬起了下巴接受對(duì)方的入侵。
即使暫時(shí)沒有得到雄蟲的回應(yīng),阿比查依舊十分的投入,房間里只剩下清晰且曖昧的黏膩水聲,克里安后知后覺,意識(shí)回籠,他看向眼前的雌蟲。
阿比查也看著他,眼神和金鼎那個(gè)昏暗的宴會(huì)廳里的如出一轍,毫無感情,深邃的好像要吞噬一切。
克里安頓時(shí)什么都明白了過來,心臟開始劇烈跳動(dòng),瘋狂的回應(yīng)起雌蟲的吻,另外一只沒被控制住的手?jǐn)埳习⒈炔榈难?,慢慢上前移?dòng),同樣掌住了對(duì)方的后腦勺。
房間的氣溫仿佛越來越高,兩蟲的呼吸越來越急促,雄蟲忽然掙脫了阿比查的壓制,猛地翻身,反過來將阿比查壓在身下。
吻依舊在繼續(xù),他們像在從對(duì)方嘴里搶奪空氣那般,唇舌死死的糾纏在一起,不停的交換著液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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