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里安搖頭,他明白阿比查的意思,但不認可,他現(xiàn)在都還記得第一次看見雌蟲身上那一大片淤青時心里頭的滋味,心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,只能大半夜爬起來去翻藥箱,噴上了藥揉都不敢揉。
對于訓練他無能為力,只能這樣,希望雌蟲能好過一些,那怕一點點。
“我以后不讓他打到我。”雌蟲捧著克里安的臉,認著地幫對方擦掉臉上的汗水,見雄蟲的樣子他有些難受,即使知道是為了自己。
“這么厲害?”
“嗯,實在不行你叫他不許打我?!?br>
聞言,雄蟲一下子笑出聲,雌蟲板著臉說出這不著四六的話樣子太搞笑,他在腦子里設想了這樣的畫面還有加勒聽見這話的反應,笑得停不下來。
雌蟲見狀,捏了一把雄蟲的臉,跟著笑起來。
克里安看見,笑得更歡了,順著倒在阿比查身上,兩只蟲就這么抱在一起咯咯咯笑。
最后還是阿比查先緩過來,其實他笑得很矜持,只是不愿意打斷快樂的雄蟲,見對方快岔氣了,伸手把雄蟲撈起。
“別笑了,說正事。”
“嗯?”雄蟲屈起一條腿,跪在阿比查兩腿間,用力憋住笑,雌蟲把他拉過去親了好幾口,笑意才終于平息下去,原本的話題就算揭過了。
“明天去找達約法問問你的精神力情況吧。”雌蟲說,神色柔和。
“嗯?!币娬媸钦?,雄蟲直起身,雌蟲也支起來,靠在床頭。
兩股雄蟲精神力同時出現(xiàn)在房間,不斷擴大延伸,很快占了屋子,絲毫不見一年前的孱弱。
“順便也商量看看,能不能恢復對你的精神疏導?!毙巯x補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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