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多年,她變化很大,夸張的發(fā)色,銀色羽絨服,高幫靴,這都是她學(xué)生時代從不穿的衣服。
夏聞竹大腦一片空白,不知道她經(jīng)歷了什么,只好道:“你今天穿得很…特別,我剛剛在路口,差點沒認(rèn)出你。”
宋瀾舒踢了踢腳邊石子,說道:“這樣的打扮我很早之前就想試試了,但當(dāng)時在我媽不允許,只準(zhǔn)我穿校服。后來到了倫敦,她也不讓我穿夸張的衣服。”
夏聞竹在冷風(fēng)中裹緊大衣,想不通她為什么繞一大圈子,還沒講到重點。
“前兩年她腦癌去世,沒人管我,慢慢地我就換了風(fēng)格。”
宋瀾舒吸了吸鼻子,看向路口的站臺,“有時候,車停在公交站臺,我從公交車二層往下看,看到被媽媽接回家的小學(xué)生,我會忍不住想起小時候被媽媽關(guān)在閣樓的日子,你說那個小孩多幸福啊,我小時候怎么就過得那么慘呢?!?br>
夏聞竹張了張唇,想說些安慰的話,宋瀾舒卻自顧自地抹了把眼角,走向公交站臺。
夏聞竹跟在她身后,恍然察覺,宋瀾舒妝容精致的背后,只不過是在維持表面的體面。
他輕聲嘆了一口氣,盡管宋瀾舒看上去很可憐,但仍有點想不通,多年未見,宋瀾舒為何一開始就說過去的事,難道他們理解的敘舊不一樣,她眼里的敘舊就是倒苦水?
夏聞竹皺了皺眉,剛想開口,卻猝不及防地聽她說:“記得有一次,耳機里面突然就放了一首上學(xué)時常聽的歌,老調(diào)子慢悠悠的,我還以為回到了高中。那會你和沈煜清陪在我旁邊,我當(dāng)時覺得沒有親情,友情也挺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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