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先生,我們很好奇你身上的傷是從哪來的?是否受到了威脅綁架等困境?”
沈煜清坐起身,輕輕拍了拍懷里的夏聞竹,陷入沉思,宋高遠(yuǎn)一手遮天,眼下供出他,英國警察無法讓他坐牢,甚至?xí)虿蒹@蛇。
猶豫片刻,他道:“我是s長佩ado長佩maso長佩chi長佩sm的愛好者?!?br>
沈煜清語速超快,夏聞竹茫然地抬頭,用嘴型問:“什么鬼?”
沈煜清不答,淺淺一笑,夏聞竹耳邊又響起英國醫(yī)生的聲音,黏糊糊的發(fā)音和課本上教得不同,夏聞竹聽不懂,抱著沈煜清一只手臂,自以為躲得很好,往他懷里蹭,讓一旁的被子平整。
醫(yī)生意味深長地掃了眼裹成蠶蛹一樣的夏聞竹,囑咐道:“這些愛好我們醫(yī)院管不了,但還請您注意身體?!?br>
沈煜清保持微笑,目送醫(yī)生離開,低頭問道:“你又沒做虧心事,干嘛躲起來?”
夏聞竹長呼一口氣,跳下床,“習(xí)慣了,我剛還以為還在老宅。”
沈煜清臉色微沉,抓住他的手,不讓走遠(yuǎn),“這個習(xí)慣不好,我們改掉行嗎?”
夏聞竹一擺手,“你當(dāng)這個世界只有英國人啊,見到兩男的躺床上就跟看兩煎餅果子攤在鍋里,什么閑話也不說?!?br>
“我是煎餅果子?”沈煜清眼梢微抬,湊近了問。
夏聞竹看著他長睫毛撲閃撲閃,忽然轉(zhuǎn)頭道:“算了,你還小不理解正常?!?br>
“我小嗎?”沈煜清一臉委屈,輕聲道:“你又沒試過?!?br>
“你說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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