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責(zé)道:“都怪我,他外套落在林家了,我不應(yīng)該讓他穿著衛(wèi)衣到處跑的!”
秦老嘆息道:“少爺,我和你說的你是不是都沒聽進去???”
姜瓚快哭了,哽咽道:“叫誰少爺!”
秦老:“……”現(xiàn)在還糾正他這個做什么?那一個都昏死過去了。
秦老沒計較,聽話轉(zhuǎn)口:“先前你說小林晚上睡著胎動厲害把我接來時我就和你說過,他現(xiàn)在這個月份正常不會胎動這樣頻繁,就算用收腹帶也不至于這樣,多半和他心情有關(guān),他的情緒波動是最能直接影響到肚子里孩子的。我之前給他把脈就感覺到他是氣血不暢,過度悲傷,又習(xí)慣藏在心里,這才突然爆發(fā)了?!?br>
姜瓚反駁道:“他沒有悲傷,他回來時還很高興,我們聊天都好好的!”
秦老深吸了口氣:“好,我不多說,擦身你會不會?不會的話我來?!?br>
秦老卷起衣袖打算上手。
姜瓚一把攔著:“我自己來!您出去!”
秦老只好出去:“有事喊我一聲,我就在外面。”
姜瓚沒說話,他將浸了酒精的毛巾擰干,從林清黎領(lǐng)口開始,小心翼翼地擦拭。
林清黎燒得難受,昏昏沉沉不停地哼哼。
“沒事,清黎,我在呢我在呢。”姜瓚一邊給他擦身體,一邊不斷和他說話。
連著用酒精擦了三遍身體,冷敷的毛巾都記不清換了幾次了,一直折騰到快天亮,林清黎的燒終于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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