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初面對那些顏色不一的液體,看著那些液體被注射推入自己血管的那一刻,恐慌、疼痛席卷全身,他每日尖叫、掙扎,卻因為身體被束縛在試驗臺上而無法掙脫,只能漸漸麻痹。
“楚隊,我們在研究哨兵的同時,也在研究異獸?!倍螐]有正面回答,而是說了這么一句。
方才看到的那張照片又赫然闖入腦海產(chǎn)生轟鳴。楚非震驚地愣在原地,難以置信地開口道:“你們還給他注射了異獸的血液,是這樣嗎?”
“實驗很成功,小席,你在任務中沒有被毒蝎咬死就是最好的證明,你的抗毒性……”
“萬一失敗了呢!異獸的血液組成非常復雜,不少細胞都是致命性的,你們怎么敢注射進人體?”楚非顫抖著聲音打斷段彥的話,“你們對人的生命如此漠視嗎?實驗絕對不可能百分百成功?!?br>
“拂曉也被注射了異獸的血液嗎?”拂晨也開口了,他的眼神變得有些空洞,似乎已經(jīng)猜到了什么,“編號0641,也被你們注射了那種東西嗎?她現(xiàn)在在哪里?在這里嗎?帶我去見她!”
“什么?”段彥蹙眉看著眼前沖向他的哨兵,手隨意一揮,面前便擋著兩人將他護在身后,“我能說的都已經(jīng)告訴你們了,為了保護所有人免于空間裂縫異獸的危害,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。你們也看到了,在實驗室中的實驗人員都是自愿的,他們都是救世主?!?br>
救世主?楚非握緊拳頭?;蛟S一開始這些人確實想培養(yǎng)哨兵,可現(xiàn)在完全變了質(zhì),可以說是瘋狂的,是一場對弱者的肅清。
他們想以一種另類的方式培養(yǎng)出人造哨兵。
沉默之際,一扇門被打開了,走出來的是一位看起來剛做完實驗,步伐都飄忽不定的“哨兵”。汗水從他的額頭滑落,眼眸中的紅血絲和嘴唇的灰白能看出方才的過程絕不是輕松的。
更讓楚非驚訝的是那頭黑白交錯的發(fā)色。這讓他朝席牧也看去。
怎么回事?他能確定普通人是絕對無法擁有交錯的發(fā)色,那些銀白是怎么回事?
“今天結(jié)束了?感覺還好嗎?”段彥看著出來的人問道。
“還行,今天測試我的力量又多了不少,之后可以每天給我加大劑量?!蹦侨瞬亮瞬令~頭的汗后點頭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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