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治一頓,敏銳的察覺了不對,“怎么會?”
宣兒又試了兩下,“真的變不回!”
阿治瞇起眼睛,似乎在判斷是真是假——
“罷了……真假都沒有關系,”
香燃盡了,阿治把他抱到了喜堂前,高堂上沒有牌位。
“一拜天地。”
宣兒還沒反應過來,耳邊便出現(xiàn)了阿治的聲音,嗓音有些啞。
外面的大雪紛飛,爐子里的火噼里啪啦,他怔了怔,也虔誠的捧爪子,在蒲團上,學著阿治的樣子,拜了拜。
“不拜高堂?!卑⒅谓酉聛韰s說,“父不是父,妻母非母,你我都無高堂。”
宣兒一怔,腦海里卻閃過了一個蒼老的男聲——
“心煞發(fā)作很痛苦?那又如何,成大事者必須勞其筋骨!”
“不過是和他們虛以委蛇幾句,你就委屈了?這有什么委屈的,你想當天地之主,就要接受這些!什么?不想當,那你當時為何不直接以死明志?!”
“……是你逼我,”宣兒聽到自己說,可那男聲反問:“我何曾逼過你?我那時說了,你不想當就去死,現(xiàn)在去死也可以,去跳輪回啊,你不是想死嗎——我現(xiàn)在可沒攔著你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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