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清心如擂鼓,該死的車禍,撞他就算了,干嘛把他命根子——手機給碾碎??!害他什么都無法查證。
連憶心看了謝清一會兒,笑道:“寶寶現(xiàn)在真乖,早知道出車禍就會變乖,我早該幫你安排車禍?!?br>
謝清瞬間嚇得面無血色,連憶心仿佛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似的,摸了摸他的臉:“怎么這副表情,我開玩笑的,我怎么舍得讓你受傷呢?誰讓你受的傷,我才讓誰出這個車禍?!?br>
“不、不用了,是我撞的車,不是車主的責任?!?br>
“亂說?!边B憶心捏了捏他的臉,“寶寶就是太善良了,才總是和那些討人厭的家伙斷不干凈?!?br>
「那些」?
……哪些啊。
連憶心忽然圈住了他,把頭埋到他肩上:“糟糕,阿清現(xiàn)在太可愛了,好想把你綁起來親暈過去?!彼痤^來,一臉天真無邪,“什么時候出院呢?去我家吧?!?br>
謝清冷汗直流,他到底在哪兒招惹了這么個祖宗啊!
他哥老說他半點沒有藝術(shù)鑒賞能力,他現(xiàn)在肯承認了,什么清純才子,根本就是大恐龍。
謝清支支吾吾想找個借口,這時候有人神兵天降,在門口敲了敲病房門。
太及時了,謝清立刻高喊:“進來!”
連憶心不太高興,又不得不迅速起身,把口罩墨鏡重新戴回去。
進來了一個至少一米九的魁梧男人,捧著一把康乃馨與玫瑰混搭,男人放低了花束,露出了線條粗獷的臉龐,小麥色的皮膚看上去很健康,但臉上有道醒目的刀疤,從額頭一側(cè)斜著劃過,隱沒在鬢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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