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止沒有手指,齊根切斷,手掌都沒了。你以后就是個殘疾人了?!?br>
謝酒笑笑,用左手摸摸他頭:“這不是沒切斷嘛。多大人了,還哭鼻子??焓樟四愕纳裢ò伞!?br>
尚聞一直堅持到把他的手掌包成了一個圓,才把所有紗布收起。
“你這手,出副本之前都不要用了。就算我?guī)湍氵B上了神經(jīng)血管,也且得養(yǎng)著呢?!?br>
說完,想了想,又取出一貫補血劑,強行給謝酒灌了下去。
謝酒被灌得嗆了幾下,把圓圓的手掌舉起投降道:“好、好,一切聽醫(yī)生的?!?br>
解決完牢籠的事,謝酒站起來,看向星霜。
突然發(fā)現(xiàn)他的臉色有點過于慘白了。
這是......
他挑了挑眉,走過去,流氓似的用手指摸了摸他下巴:“寶貝兒,擔心我了嗎?”
星霜一把抓住他完好的那只手:“趕緊找東西?!?br>
說完把他手扔下,轉過身去翻床上的被子、枕頭。
話說的冷,動作也不溫柔,但耳朵還是無可避免的紅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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