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說一句,就有一串淚珠滾落,滴在一塵不染的白大褂上。
再后來,默默流淚成了小聲啜泣,淚水都抹在高燃的消防服上。
高燃抬手抱抱他,順手擦了兩下眼角,深吸一口氣,道:“程陽和小陳大夫都跟我說了,你受委屈了?!?br>
林爾善抬起頭來,抽抽搭搭地問:“對(duì)了,他們?nèi)ツ牧???br>
“他們?下夜班了。”
“下夜班?”林爾善茫然地眨了眨眼,“現(xiàn)在是什么時(shí)候了?”
高燃抬手看了眼腕表:“十二點(diǎn)整,中午十二點(diǎn)?!?br>
“已經(jīng)是第二天了嗎……”林爾善揉揉眼睛,“我睡了好久,病號(hào)怎么樣了?”
“不太好?!?br>
林爾善一驚:“什么情況?”
“聽說切了一側(cè)的輸卵管,現(xiàn)在還沒醒過來?!?br>
“活著就好?!绷譅柹扑闪丝跉猓澳莻€(gè)小妹妹呢?”
“她也差不多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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