堆堆笨到也不知道那是自己的玩具,驟然被拿走胡蘿卜也沒任何問題,換了個方向又自顧自玩著。
宋斂星看他趴在地上到處亂拱,眉頭越皺越緊,又把胡蘿卜玩具丟到保溫箱里。
但堆堆對胡蘿卜沒了興趣,依舊自己拱著玩。
睡是睡不著了,現(xiàn)在看笨貓自己玩也沒意思,宋斂星煩透了。干脆把保溫箱抱到樓下,自己去廚房準(zhǔn)備晚飯。
因?yàn)樵缟险埩思俚木壒剩R行山今天加了會兒班,等晚上八點(diǎn)回來時,一樓的燈亮著。
他推門走進(jìn)去,保溫箱里堆堆小貓團(tuán)著胡蘿卜玩具玩得不亦樂乎,廚房一人背對著他正在做飯。
宋斂星人泡在廚房里,注意力其實(shí)都在廚房外的貓還有沒回家的賀行山身上,三五不時就要回頭看看堆堆還有沒有動靜。
這次一回頭,先看到保溫箱里蹭玩具的堆堆,目光后移,賀行山正站在門口看著自己。玄關(guān)的燈直直照在他臉上,看不清眼底神色。宋斂星只覺得他這個姿態(tài)實(shí)在卑微,好像小時候自己看到表哥吃糖,知道自己不會有,只敢站在門口眼巴巴看著。
宋斂星怔了一下。
也就這一個不留神,鍋里煮著的粥就溢出來。
被煮到透爛的大米連著粥水一起,順著鍋邊流到灶臺上。鍋蓋被蒸汽頂起來,熱氣蒸騰。
宋斂星回身關(guān)了火,被熱氣燙得心尖泛酸。
吃完飯賀行山喂了次堆堆。
堆堆很粘人,團(tuán)在賀行山掌心,一再用腦袋蹭賀行山的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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