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會(huì)兒，賀行山才開口，聲音更啞了：“嗯。”
宋斂星飛快翹了下嘴角，問賀行山：“你今天都做了什么？”
賀行山一五一十回答他。
非常簡單，下了飛機(jī)后回家，晚上和家里人一起吃飯，喝了點(diǎn)酒。
宋斂星：“早上呢？”
早上也非常簡單，去菜市場買了新鮮蔬菜水果和肉類，回家包餛飩做飯團(tuán)，收拾行李。
宋斂星：“你不想知道我今天都做了什么嗎？”
——賀行山其實(shí)比宋斂星本人還清楚。
但他順著宋斂星問：“你今天都做了什么？”
宋斂星問這個(gè)問題，是想聽賀行山說想知道。而不是想讓賀行山真問自己做了什么。
因?yàn)橘R行山想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這件事能代表很多。
但宋斂星自己的一天遠(yuǎn)比這些要無趣單調(diào)。
不過賀行山問了，他也就回憶著說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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