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那種委曲求全似的語氣和人道歉,分明就是吃準(zhǔn)了傅啟忱會因此而心軟。
此刻許陌要是在場,大概會拍手叫絕,直呼內(nèi)行。
傅啟忱嘆了口氣,將全部責(zé)任全歸咎到自己頭上去。
是他急于求成,貪得無厭,和別人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。
他急切的想要將天邊的皎月摘下來藏起來,不與任何人分享。
即便是那束月光,只要一想到要和旁人共享,他就覺得格外難受。
“聞婓你回去吧,我最近這段時間都不會再去就酒吧了?!?br>
傅啟忱沒再去看聞婓,只邊說邊低頭看著手邊的文件。
“啟忱,你這叫重色輕友,”聞婓打趣似的調(diào)侃,“什么時候你也開始做這種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的事兒了?”
重色輕友?
傅啟忱搖搖頭,沒再分給聞婓哪怕半個眼神。
感情的事,能叫重色輕友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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