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彌面上不顯,但眼神難掩厭惡之色,他安撫了自己的白馬一會兒,牽著它往鴻臚寺走去。
圍觀之人散去,憐月回到馬車上,道:“李世子果然是好狠的心,不但要狀告那女子,還要狀告她父親呢。他還說那女子身上的血是假的,不知道他怎么看出來的?!?br>
“憐月覺得李世子好看嗎?值得女子這樣嗎?”明檀問道。
“不如郡主好看。”憐月道,“奴婢看郡主慣了,看旁人都不覺得好看了。至于值得不值得,奴婢就不懂了。如果生而無望,只有這一個期盼,便是舍命一博也是有幾分可憐,人說有情癡呢,這大概就是?!?br>
“李世子,害人不淺呀。”明檀笑道。
馬車停在鴻臚寺門口,明檀下了馬車,進了大門,秦大人與李彌正在院中等她。
李彌一見明檀,面露尷尬之色,他先前看見了她的婢女,知道她一直遠遠看著,心下覺得些無地自容。
“兩位大人早?!泵魈磁c兩人招呼。
秦大人與李彌拱手行禮:“郡主早?!?br>
三人一起進了議事廳,秦大人沒有多嘴問門前發(fā)生之事,只說起公務(wù)來。明檀與秦大人說起昨夜看眩人曉玲瓏耍眩術(shù),提議將民間百藝加入宮宴。
秦大人聞言先是稱贊兩人一番,繼而道:“民間百藝,品類繁雜,難在篩選些雅俗共賞的,二位特使見多識廣,這篩選之事恐怕要勞煩二位了?!?br>
“這事不難。”明檀道。
見明檀應(yīng)下,李彌自然也只有應(yīng)的。
這秦大人眼珠子一轉(zhuǎn)道:“若是叫人都到鴻臚寺來,地方小,恐又耽誤別的差事,不如二位特使去街上轉(zhuǎn)轉(zhuǎn)、瞧瞧?”
明檀瞥了一眼秦大人,這人撮合自己和李彌的膽子,好像比昨日還要大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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