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像不像呀?”李佩又問。
“不……不像?!弊o(hù)國公下意識道。
“哎呀,爹說你不像呢?!崩钆鍖︵嵤系馈?br>
“我……我就是娘啊。”鄭氏垂死掙扎。
“是嗎?可是爹說不像呀?!崩钆逵秘笆准?,輕輕劃過鄭氏的鬢角。
鄭氏狠狠地咽著唾沫,不敢說話,連喘氣都帶著小心,她眼睛瞥向匕首,生怕李佩一不小心劃傷她的臉。
“佩兒,你放開爹,你有什么委屈,爹都為你做主?!弊o(hù)國公看著李佩手里的匕首,心驚膽戰(zhàn)。
李佩站起身,走到護(hù)國公身邊,拿著匕首在護(hù)國公心口劃圈:“爹,你的心是什么顏色的?肯定是黑色的,真想挖出來看看呀。”
“佩,佩兒,不能亂來?!弊o(hù)國公驚顫道。
“不想被挖啊,那你說,她是誰?”李佩收起匕首,指向鄭氏。
鄭氏拼命朝護(hù)國公搖頭,護(hù)國公這會兒哪還顧得上她,李佩如今顯然已經(jīng)知道鄭氏的身份,他不可能再護(hù)她。便道:“她是你姨母,是你娘的庶妹。”
“哦~~~這樣啊。”李佩拉長聲音道,笑盈盈的臉突然冷下來,匕首尖朝護(hù)國公心頭刺了過去。
“??!”護(hù)國公和鄭氏都尖叫一聲,李佩收回手,匕首尖上沾了一點(diǎn)點(diǎn)血。
“佩兒,你不能亂來!我是你爹!”護(hù)國公感覺心口一疼,還好他能感覺到只是皮外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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