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說不是?！狈鉂上瞪习踩珟?，車子開動。
總覺得怪怪的。
林瑜看了眼駕駛座的男人，他的臉隱匿在微晃的夜色中，隨著疾馳的速度被街道旁的燈光映得忽明忽暗。
他按著方向盤的手微微用力，冷白的手背上青筋明顯。
林瑜默默閉嘴沒說話了。
問希娜：“想不想吹風(fēng)？”
希娜點(diǎn)頭。
林瑜開了窗。
四月中旬，氣溫逐漸升高，晚風(fēng)涼爽舒適，不再泛著冷意，但林瑜今天穿得同樣單薄，一件薄薄的衣衫，風(fēng)從領(lǐng)口鉆進(jìn)去，多少有點(diǎn)寒氣。
她吹了一會兒，車窗被冷不丁地升上半截。
看向封澤的方向，他說：“希娜小，少吹。”
林瑜看了眼希娜，把車窗關(guān)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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