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醒得很是時候,封澤剛把她放下,還沒來得及起身。
距離很近,一對視,便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涌動。
“嗯,看你睡得太沉,就沒叫你。”
林瑜下意識想坐起來,封澤頓了頓直起身子,她注意到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,一愣,“下雨了?”
入夏以來,淮城很久沒下雨了。
“剛下的?!狈鉂勺哌^去把窗簾拉上,陽臺前,那只透明的風(fēng)鈴被風(fēng)卷得丁零當啷作響。
他仰頭看了一眼,回頭,飲水機旁用小口喝水打掩護、實際上一直在緊張兮兮地偷瞄這邊的林瑜連忙低頭,裝作什么都沒看到地繼續(xù)喝水。
封澤說:“林瑜?!?br>
“嗯??”
冷不丁被叫名字,她身份一時半會兒沒調(diào)轉(zhuǎn)過來,還保留著那份對上司的警惕,再加上心里心虛,林瑜感到有種軍訓(xùn)時期走神被教官點名的驚悚,頭一抬:“在!”
封澤哭笑不得。
他走過去,又叫了一聲她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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