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林瑜還是挺高興的。
畢竟這件事原本有更爛的結(jié)局，而她盡力保住了所有人，就她自己而言，也是成長了。
策劃部總結(jié)會議上，孫志宣布了扣獎金的事，會議上噤若寒蟬，大家都在心疼自己那點兒錢，方藝靈冷不丁開口：“舅舅，你真沒聽錯嗎？封總監(jiān)真的是這樣說的？這件事明明就是那個混蛋的錯啊，干嘛還反過來扣咱們?nèi)说莫劷鸢??！?br>
方藝靈一向直言快語，會議上都是策劃部的人，沒有外人，也就沒怎么收著。
孫志瞪她：“少說兩句，閉嘴。這事還要封總監(jiān)指示嗎？老早上頭就下通知了?！?br>
方藝靈不以為意道：“反正我覺得咱們干得好，解氣，加獎金還不夠呢。”
策劃部本來沒幾個人喜歡方藝靈，因為孫志是她舅舅，飽受關愛的緣故，每次發(fā)言都有點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意味，這回終于說出了大家的肺腑之言，不由一個個用贊許的目光看著方藝靈。
孫志就斥責她：“你知道什么啊，一邊去?！?br>
方藝靈連她舅都懶得理了，自己直嘟囔，“外人面前揚眉吐氣了，在家里還得受這窩囊氣，封總監(jiān)到底怎么想的?！?br>
說著說著，眼神一動，看向一旁默不作聲的林瑜。
林瑜對上方藝靈的視線，懵懵地回以一笑。
“……”
方藝靈移開視線，覺得很無語，她對她又不好，老沖自己笑這么甜干什么。
還有，她工資都被扣完了，她還笑得出來？是不是有點毛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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