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還是笑。
她又強調說:“這就跟你們北京人的那個兒化音一樣。你懂嗎?就那個?!?br>
看她這火急火燎急于辯解的樣子,他忽然就想逗逗她:“可我見過很多南方人,沒幾個像你這樣的。你說話,特嬌,特嗲。”
“真的嗎?”她眨了眨眼睛,臉更紅,又看他。
似乎也察覺出來他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,是在揶揄她。
費南舟認真點頭,又看她,笑:“何止啊,我這一把老骨頭聽兩句都要酥了?!?br>
“你……你怎么這樣?。俊痹S梔目瞪口呆。
他……他竟然在調戲她?
許梔實在是不適應,她還是更習慣他正經嚴肅的樣子。
她瞠目結舌的樣子實在有趣,費南舟無聲地笑開:“好了,不逗你了,說正事吧?!?br>
他神色稍肅,許梔就不敢再造次了,也坐正了,一副洗耳恭聽悉聽教導的樣子。
“你是怎么想的,許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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