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梔得罪不起他,不想跟他撕破臉,起身告辭:“那我回頭再來拜訪?!?br>
“我送你?!辟M南舟起身。
他果真親送她到樓下,蠻客氣的,再挑剔的人也挑不出什么錯漏。
許梔知道她應該拍拍屁股走人,形勢比人強,但她多少還是有點慪氣,轉(zhuǎn)身時又笑吟吟地頓住,千嬌百媚地跟他說:“費先生縱橫權(quán)場,有什么是得不到的?在這京北的地界上,誰不賣你三分面子?犯得著還使這種小計策嗎?”
費南舟微怔,但也只是微微停頓了一下而已,失笑道:“許小姐指的是?”
那時他真的沒明白她的意思,也是后來才知道那枚印章的事兒,那是謝成安從一朋友那兒得來的,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送給了他。
他平時很忙,對這些擺設不上心,覺得挺別致就隨手擱到了辦公桌上。
怎么可能那么無聊專門尋來逗她?他甚至都不知道這枚印章其實是出自她手,只是一個巧合。
或者換句話來說,謝成安當時確實有了幾分作弄他的心思。
不過他這個當事人不明就里,自然也沒得逞。
許梔顯然不信,狐疑又倔強地望著他。
費南舟覺得莫名,卻也只是笑笑,很包容很寬容的那種笑。
許梔像是泄了氣的皮球,又恨不起他來了:“不跟你說了,我回去了?!?br>
她總是這樣說風就是雨,費南舟卻覺得自己受用得很,以至于他一度覺得自己昏了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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