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念姝的話還沒說完,對面原本還歪倒在地的溫大伯憤怒地直接站了起來,但身上還是疼,身子不由得佝僂著,但氣勢卻不減。
“這是你爹欠我們的,要不是他當年非要上學,家里怎么會變成現(xiàn)在這樣,要不是他家里不知道攢下多少錢了!都是他的錯,他這輩子就是這個命,這人死了也活該,別以為*他死了你就能躲得過去,父債子還,他死了,你這個當女兒的還!”
溫大伯母也站到他身邊,應和著,“對,都是你們一家欠我們的,你爹之前還說了要把工作轉(zhuǎn)到我們家全福手里,你不能不認!”溫大伯母用著最尖銳的聲音說著最無恥的話。
溫大伯聽著她的話也覺得這主意不錯,眼珠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也改了口,“對,趕緊把工作讓出來,你這么個死丫頭就趕緊嫁人,要什么工作,那都白瞎了外人?!惫ぷ骺杀儒X實在多了。
溫念姝笑出了聲,呵,沒想到書上說得還有點道理,人無語到了極致是真的會笑出聲,她長到這么大就沒見到過令她這么無語的人,不過沒關系,她手里的登山桿會教他們重新做人。
她活動了下手腕,問兩人,“我再問一遍,你們還是想要錢?想要工作?”
兩人對視一眼,“對,我們就是要,這就是你們家欠我們的?本就該給我們?!?br>
溫念姝聽著他們的話面無表情,“行,還嘴硬,我倒要看看是你們嘴硬還是骨頭硬!”說完拎起登山桿朝著兩個人沖了過去。
溫念姝前世經(jīng)常四處寫生,她都習慣自己一個人去,所以為了自身安全學了不少的自保手段,散打什么的都有涉獵的,因此她下手有數(shù),只往人身上肉最多的地方抽,什么小腿大腿,屁股之類的,這樣不會抽壞人。
但她忘記了,現(xiàn)在是60年代吃不飽飯的時候,哪里還有肉,抽著一下就叫人疼得直嚎。
不一會的工夫,巷子內(nèi)就傳來各種聲音。
溫念姝卻充耳不聞,一遍動作,一遍咬牙問,“要錢?還想要工作?還要不要了?要不要了?”
“不要了不要了,別打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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