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亂七八糟地想著,突然神情微怔,她發(fā)覺自己想裴晏琛的次數(shù)好像有點多,雖然他是個很不錯的男人,但是……與其在這里浪費時間想男人,還不如出去逛逛。
溫念姝站起來晃了晃腦袋,把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都甩出去,然后穿了外套出門了。
兩個人下午是一起回來的,裴晏琛整個人風(fēng)塵仆仆的,回來先在招待所的公共浴室洗了澡之后才進(jìn)的屋子,雖然受了點累,但得了不少消息,還算值得,裴晏琛將聽來的消息都說了。
溫念姝給他倒了杯水,有些難以置信地凝視著他,“溫家兩位老人居然去世了?什么時候的事情,這也太突然了,雖然現(xiàn)在日子過得難,但原主爸媽之前每月都郵寄回去不少錢,家里怎么也有些積蓄,日子應(yīng)該能過下去啊。”
裴晏琛喝了口水,口干舌燥的感覺才去了些,“十二月初的事情,說是得了急癥,具體的別人也不知道,倒是溫家兄弟幾個也沒鬧騰,兩個老人一入土*就分家單過了。”
其中肯定有蹊蹺,不過這與溫念姝此行的目的無關(guān),她這次回來一方面是給廠子里的人展現(xiàn)自己有孝心的一面,另一方面是教訓(xùn)一下溫大伯,讓他不敢再去找自己。
不過沒想到溫家居然發(fā)生了如此大變故,那她更要回去了,可得把原主家這些年的奉獻(xiàn)全都擺在臺面上,還得光明正大地和這家人做個切割,之后絕不給他們一分錢!
她想著心里也有了主意,“咱們明天就回去?!?br>
“好”裴晏琛見她眼神堅定,應(yīng)該是心里有了主意,也沒有多問,不過溫念姝確實興致勃勃的和他說了自己的計劃。
兩個人第二天一早離開了招待所,不過并沒有直接去溫家所在的大隊,溫念姝拉著裴晏琛去了溫家附近最靠近公社的大隊。
現(xiàn)在畢竟還是過年的時候,還是有人出來串門,溫念姝上前叫住人,“這位大哥,我向你打聽個人,您知道溫勇嗎?”這是溫家老頭的名字。
男人想不起來這人,又問身邊的媳婦,“認(rèn)識這人嗎?”
女人也搖頭,“沒聽說過,應(yīng)該是別的村子的人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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