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來普天之下,只有恩公和公子在我們之上,可你不識好歹,居然先和我們稱兄道弟,又自稱是公子大哥,那不是排在我們之上了嗎?
“這實屬大逆不道,十惡不赦……總之是該死該撕的。”
解風方始恍然,不想與風清揚結拜一場,險些招來分身之禍,點頭道:“小可明白了。”
眾人無一不是久經江湖,世故練達之人,聽了這一篇歪理,只有相對苦笑,均感匪夷所思。
風清揚笑道:“大家鬧了一場,想必肚子都餓了,咱們還是邊吃邊聊吧。”
侯君集道:“可是我糊涂了,弟兄們,擺宴為幫主、風公子還有五位中英雄接風洗塵?!?br>
雖在荒野之上,侯君集依然不失豪富的氣派,十余輛的大車中,滿載著一應日常用具、美酒、鮮果、各類飛禽走獸應有盡有,近百名武士支案搭臺,砌灶生火,須臾之間十幾桌豐盛佳肴已然粗備,侯君集尚連稱“簡慢”。
風清揚看得瞠目結舌,如此排場恐怕除武當派外,尚無哪家門派擺得出,可武當派每年有永樂大帝朱棣的香火銀供著,丐幫一個窮哈哈居然有如此財力,先前雖聽解風講過,可親眼目睹,依然嘆為觀止,直感匪夷所思。
葛氏五雄可不管甚么主賓客儀,高踞案首,手撕口嚼,捧壇喝酒,襟衫淋漓,吃喝得不亦樂乎。
風清揚心中一動,傳身走向大車,解風也失聲道:“糟了,怎地忘了這小妹子了?!备呓筌?。
風清揚將姑娘抱出來,但見她鼻息微弱,面白如紙,四肢冰冷,顯是又到輸入內力之時了。
風清揚扶她坐好,一掌貼背,輸送內力過去。
解風道:“兄弟,我這里內力過得去的還有幾位,讓他們?yōu)槟惴址謩?,這幾日你照顧我們一殘一病,忒煞辛苦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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