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馴鷹師?”楚輕舟蹙著眉,聲音冷冽:“你一個馴鷹師,你不知道你鷹的品種?”
冷山的臉唰一下紅了,他對于這件事確實有些慚愧,他低著頭,小聲解釋道:“其他的我都知道,就只有那一只……是我父親送給我的生日禮物,父親只說它品種珍貴,很難尋,我后來問過的……但父親也說他不清楚?!?br>
“你父母在家嗎?”楚輕舟掃視著面前的木屋,轉(zhuǎn)而問:“看著不像有人啊。”
“他們過世了。”冷山聲音很輕,低得幾乎聽不見,但并沒有過多的悲傷情緒,就像在淡淡地在陳述一件事實那般。
楚輕舟微微睜大了眼睛,頓了頓,將聲音放柔了些許:“抱歉,我不是故意這么問的?!?br>
“沒事?!崩渖绞桦x地回應(yīng)了一聲,垂下眼睫,將馬拴回馬廄,吹了聲口哨。
“哈桑,回家了?!?br>
玄色的鷹從天而降,落在木棚的橫梁上,歪著腦袋目送冷山。
冷山走到家門前,拿出鑰匙開了門。
“我去給你拿手機(jī)?!彼贿厯Q鞋一邊和站在門口的楚輕舟說。
楚輕舟靠在門框上,無辜地看著冷山:“你不準(zhǔn)備請我進(jìn)去坐坐嗎?你看我身受重傷,一個人在外面多慘啊。”
“……那,好吧?!崩渖姐读艘幌?,人類都這么主動熱情「沒有分寸感」嗎?
“我給你拿雙鞋子?!彼麖男窭镎页鲆浑p父親曾經(jīng)穿過的竹鞋,放在楚輕舟面前。
“謝了。”楚輕舟脫掉血跡斑斑的軍靴,穿進(jìn)去的一瞬間就覺得無比輕松,這種竹子編成的鞋子比一般的塑料拖鞋舒服多了,涼絲絲的,還很輕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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