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輕舟哂笑一聲,在另一張沙發(fā)上坐下來。
“你這種弱不禁風(fēng)的身子骨也好意思裝烈士。”
冷山?jīng)]回應(yīng),他想嘗試著坐起來,但雙手又疼又麻,根本使不上力。
楚輕舟將那只自己用過的藥箱拿出來,打開一瓶酒精,就要往冷山手腕上潑。
“我自己來!”冷山看著楚輕舟的架勢,連忙往沙發(fā)里蜷縮。
楚輕舟挑著眉:“我放你下來就已經(jīng)是大發(fā)慈悲了你知道嗎,你還什么都沒交代呢?!彼话炎プ±渖降氖郑骸皠e動?!?br>
冷山氣得臉都紅了,原本蒼白的小臉泛著紅暈,看上去既虛弱又可憐。
但他真的沒再動了,因為楚輕舟的手勁實在很大,抓得他原本就疼的手更疼了。
“嗚……”
酒精被毫不留情地倒在冷山的雙腕上,冷山疼得悶哼了一聲,又被他咬著牙忍了回去,但微弱的呻吟仍然從唇間溢出來。
楚輕舟看了冷山一眼,其實他到現(xiàn)在都不愿意相信面前這個少年就是內(nèi)線,但種種證據(jù)卻都指向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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