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從秋千上起身,一邊端著碗將清酒一飲而盡,一邊走進客廳,拿起沙發(fā)上的手機。
在看見屏幕上來電名稱的時候,虞瀟怔了怔,身體瞬間緊繃了起來,鈴聲響到第三下的時候,他快速按下了接聽鍵。
虞瀟:“先生?!?br>
“聽說冷山昨天出事了?”
“對不起先生,”虞瀟立即道歉,聲音帶著些微顫抖:“我被‘梟’的人拖住了,一時疏忽,冷山……就被楚輕舟抓走了?!?br>
“廢物!”男人冷聲呵斥道:“你明知道我準備在他18歲的時候接他回來,你連人都看不住,你有什么用?”
雖然面前空無一人,但虞瀟還是垂下了頭,仿佛這樣就可以逃避男人的質問,他扯出一個難看的笑,輕聲道:“真的很抱歉,先生,是我沒用,我會想辦法救他的。”
男人冷哼一聲,忽然換了語調,陰狠的聲音多了幾分殘忍的戲謔:“虞瀟,你做事向來利落,這次,不會是故意的吧?”
剎那間,虞瀟的瞳孔倏地放大,隨即說:“怎么會呢先生,我不會做任何對您不利的事?!?br>
男人沉默了幾秒,才緩緩開口,仿佛在下死刑犯的判決書:“虞瀟,冷山是我的親生兒子,總有一天他要接手我的位置,而你,”他頓了頓,繼續(xù)道:“現(xiàn)在是我的狗,以后就是他的狗,別妄想不屬于自己的東西,明白嗎?”
虞瀟從17歲被冷恪清撿到,如今在冷恪清身邊7年,聽過許多殘忍的話,但沒有哪一句像今天這樣讓他撕心裂肺的痛。
他苦笑了一下,還親生兒子,這親生兒子和冷恪清也沒相差幾歲,真夠狗血的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