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輕舟坐在沙發(fā)扶手上,笑起來:“呦,終于要露出獠牙了嗎?”
冷山和楚輕舟對視五秒,敗下陣來,他放輕了聲音,嗓音里帶著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示弱和委屈:“我真的不是壞人,你不要抓我,你要找的東西我真的沒有,要不然這樣,我?guī)闳ノ耶?dāng)時撿到那塊地圖的湖邊好不好……”
楚輕舟眉梢微挑,并不作答。
如果是演的,演技會不會太好了點?但如果是真的,接二連三的證據(jù)又實在難以解釋。
冷山見楚輕舟不說話,更著急了,臉上浮現(xiàn)出生理性的紅暈,他不知道該怎么辦,只能伸手拽了拽楚輕舟的衣角,聲音又輕又可憐:“你有在聽嗎?能不能別把我?guī)市,求你了……”
楚輕舟低頭看著冷山纏繞著紗布的手腕,眼前閃過月色下少年利落的殺戮,他咬著犬齒冷笑了一聲:“好啊,那就去你說的那片湖邊看看?!?br>
他抓著冷山的手,將人連拖帶拽地弄到門外,麻繩再次捆上了冷山的雙腕。
那時被吊在木棚上的痛苦還歷歷在目,冷山看見繩子就有些怵,但楚輕舟動作利落,根本不給他反應(yīng)的機(jī)會。
他只能呆呆看著楚輕舟,放棄抵抗,敢怒不敢言地任由擺布。
“你們的人說,你可是‘戰(zhàn)功赫赫’啊,現(xiàn)在這副樣子,會不會太矯情了?”楚輕舟看了眼冷山的表情,覺得有些好笑,他將麻繩留了兩米的長度拽在手里,然后從馬廄里牽了匹黑色的馬出來。
他翻身上馬,扯了一下捆著冷山的麻繩。
楚輕舟:“嗯,挺結(jié)實,質(zhì)量不錯?!?br>
冷山的雙手被楚輕舟的動作扯得往前一帶,整個人也向前趔趄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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