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?？”楚輕舟和老奶奶同時看向冷山。
“不是……”冷山有些蒼白的臉上泛起了紅暈，他也發(fā)現(xiàn)這話有點不對，急忙補充道：“我也不喜歡男人……我的意思是……我也比較忙?！?br>
楚輕舟見好就收，救場道：“奶奶，他確實忙，他平時天天和鷹待在一起呢?！?br>
“對了奶奶，現(xiàn)在溫度挺高的，您為什么還燃著壁爐?。俊背p舟見冷山拘謹尷尬的樣子，耳垂都紅了，干脆轉(zhuǎn)移了話題。
老奶奶嘆了口氣：“戈壁上的溫差比草原上還嚇人得多吶，不提前燃著取取暖，到了夜間溫度降下來，那可會凍死人呦?！?br>
楚輕舟點點頭，禮貌地笑了一下。戈壁上晝夜溫差懸殊，經(jīng)常能達到幾十度，倒也正常。
一陣風從窗戶縫隙吹進來，燭影搖曳，正好晃到壁爐上方的石臺上，上面擺著一只巴掌大小的鹿角。因為先前屋內(nèi)昏暗，鹿角的顏色又正好和其他的陳設融為一體，此時火光映上去，才忽然看見它的存在。
楚輕舟走到壁爐前，微瞇著眼，不動聲色地問：“奶奶，我可以問一下您，這是什么嗎？”
老奶奶看了一眼，說：“哦，那個呀，那是晷教的圖騰。”
楚輕舟：“鬼教？”
“對，晷教，日晷的晷，你們不是這兒的人，應該沒有聽說過這個宗教吧？”
楚輕舟看了冷山一眼，冷山搖了搖頭。
楚輕舟：“還真沒聽說過，世界上還有這么冷門的宗教嗎？奶奶，您能給我們講講嗎？”
“好，我巴不得和你們年輕人多說說話呢，”老奶奶立馬笑起來，狡黠地眨了眨眼睛，神秘兮兮地道：“對啦，你們喝酒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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