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用白鼠實驗了?”
冷恪清收回修長的手指,嗤笑了一聲:“是啊,白鼠還活著,目前看來,過敏反應也被壓下去了?!?br>
“那就好,您放心,我會盡快研制出an17—i的成果。”
冷恪清掛了電話,沉默地看了虞瀟一會兒,虞瀟蜷縮著身子,眉頭緊皺著,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,臉色蒼白得和死人一樣,但唇上的鮮血卻格外惹眼。
該死,冷恪清瞇起了眼睛。虞瀟這幅樣子,和當年在他床上的模樣重疊在了一起。
但又不太一樣。
每次在那種時候,冷恪清知道自己下手有多重,有時甚至會弄傷虞瀟,但他偏偏想看虞瀟痛苦的樣子,想看虞瀟那副明明受不住卻還要硬撐著討好他的模樣。
他會勒令虞瀟不許叫出聲音,會端詳虞瀟臉上痛苦與歡愉交織的神色,會將他的腰掐得青紫,會一邊替他擦去臉上的淚水一邊在他耳邊說著下流的話。
虞瀟委屈極的時候,會用那雙黑漆漆的無辜眼睛看著他,下垂的眼尾會泛紅,濃密的眼睫會被一層霧水沾染得耷拉下來,像是被淋濕的羽翼。
生動而脆弱,惹人憐愛也惹人蹂躪。
可是現(xiàn)在,地上的人看上去了無生氣,就像真的要死了一樣。
冷恪清想,他其實是不希望虞瀟死的。
他越看越煩悶,隨即打橫抱起虞瀟,將人抱進了臥室里,臥室的地板上鋪著乳白色的地毯,他便直接將虞瀟扔在了地上,隨手扯了一床被子蓋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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