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里,每天都有人死在擂臺上,沒有人會覺得那是意外,更沒有人會管。
虞瀟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待了快四年,以極其殘暴血腥的打法和招式贏下了很多場,但今天,他被人當猴耍了。
莊家在昨天找到他,和他說讓他在今天打黑刀這一場的時候故意輸?shù)?,只要破綻不明顯,黑刀會及時收手,事成之后給他五十萬。
虞瀟答應了,他沒想到,合作了三年多的人要他死。
黑刀根本沒收手,在他讓了一招之后,對方直接朝著他面門來了一拳,他敏銳地從這一拳當中嗅到了死亡的氣息,隱約反應過來,但也只能堪堪躲過太陽穴,還是被砸在了側臉上,對方趁他重心不穩(wěn),一把折過他的右手,將他舉起來猛摔在地上。
“站起來!”
“站起來??!”
“接著打呀??!”
虞瀟的聽力在幾秒之后恢復了正常,臺下暴戾沙啞的嘶吼瞬間沖破耳膜,他閉了閉眼,抬起左手將眼睛上的鈔票拿下來。
黑刀站在他面前,眼里透著神經質的興奮,朝他吐了口帶血的唾沫,呸了一聲道:“長得真像個娘們?!?br>
虞瀟笑起來,露出一排染著鮮血的牙齒,越笑越癲狂。
“他媽的,你笑什么!”黑刀朝著他肚子猛踹了一腳。
“唔……”虞瀟蜷起身子,劇烈地痙攣了一下,幾乎將后槽牙咬碎了才忍住溢出喉嚨的呻吟。
“你他娘的倒是說話!”黑刀拎著他的后脖子,將他的頭一下下砸在擂臺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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