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色工作服被這話嚇得腿軟,饒是他再遲鈍也能聽出虞瀟這話意有所指,不知道為什么,他總覺得虞瀟越來越像冷總了,從言行舉止到每一個細微的表情神態(tài),就連那些細枝末節(jié)的神色都頗有幾分冷總的氣質(zhì),對他們這些下屬來說,多一個“冷總”簡直就是噩夢。
青年男子冷汗直冒,硬著頭皮當即表了態(tài),道:“虞先生!我以后愿意跟著虞先生您!您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!”
“我看那赫爾罕那死得好!他死了,冷總又器重您,您將來就是新的副首領,我一定對您忠心耿耿!”
“是嗎?”虞瀟語氣溫柔起來:“好啊,你可要記住這句話。”
“是是!我一定銘記在心!謝虞先生提拔,您真是寬宏大量!”
虞瀟沒再說話,起身離開,卻在走出大概十米遠的位置時,停了腳步,眼底寒光閃過,轉(zhuǎn)身的剎那,“咔噠”一聲,子彈上膛,扣動扳機——
砰!
裝了消音器的an—27發(fā)出沉悶的鳴響,伴隨著一道血線飛濺而出,呈彎月狀傾灑在玫瑰叢上。
藍色工作服“撲通”一聲癱軟在地,驚恐地看著上一秒還與他并肩的青年男子,那張稱不上好看的臉上,正汩汩涌出鮮血。
子彈正中眉心,青年男子眼睛大睜著,死不瞑目。
滾燙的槍管冒出一縷蜿蜒的輕煙,虞瀟吹了吹,愛惜地撫過槍身,收回懷中。
他似自語又似勸慰地輕聲道:“那就將這句話帶到土里去銘記吧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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