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冷恪清沒有怪罪虞瀟突如其來的頂撞,而是故作一臉好奇,問道:“哪里不一樣?”
虞瀟怔了怔,清俊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孩子氣的執(zhí)拗。
“哪里都不一樣。”
他這幅模樣與平時在冷恪清面前逆來順受的樣子一反常態(tài),倒是有些出乎冷恪清的意料。
還算有點意思,冷恪清眉梢微挑,聲音輕而譏誚,忽然道:“風衣里藏著什么?”
他在虞瀟剛走近時就瞥見對方黑色風衣里的一抹猩紅,那時起了一陣風,風掀起衣角,只將那抹猩紅一晃而過,他沒來得及看真切。
虞瀟不會做出傷害他的事,這一點冷恪清有十足的把握,這風衣里即使藏著的是把匕首或一支槍,他也不會放在心上。
但這會兒,他卻突然想要一探究竟。
虞瀟整個人明顯僵硬了一瞬,但很快,又微妙地徹底放松了下來,仿佛在某一刻說服了自己,他依舊跪著,目光卻毫不避諱地落在冷恪清身上,灼熱而期待。
袒露心扉,虞瀟頭一次有將他的愛揭示在冷恪清面前的想法。
他取出風衣里的東西,遞到冷恪清眼前,虔誠道:“先生,這是我想要送給您的花。”
稀薄的光線投射進頂層的花房,恰巧落在虞瀟近乎虔誠的雙眸中,微光浮動,頹靡而絢爛的落日仿佛浸在血液里的一片橘子林,詭譎中藏著那一星半點,晦暗不明的真心。
冷恪清這回看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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