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輕舟嘲弄地笑了笑:“你們還真是24小時關(guān)注我的動向?!?br>
“請正面回答我的問題,楚隊長,你也知道,在極端危機條件下,擊斃俘虜也是可取的。”
“況且你簽了生死契,某種程度上來說,可以決定俘虜?shù)纳溃菚r如果你擊斃了冷山,也不算毀約,我還可以向族長申請為你減輕責(zé)罰?!?br>
“可是現(xiàn)在,被契約者跑了,按照契約規(guī)則,你是要為此抵命的。”
“我希望你可以慎重考慮我們接下來的談話。”
“楚隊長,我這么說你能明白嗎?”
周何用了談話這個詞,給足了楚輕舟面子,但在這間彌漫著血腥味的禁閉室里,稱這場刑訊逼供為談話,實在是有些諷刺。
楚輕舟發(fā)出了一聲極其散漫地,心不在焉的哼笑,聲音卻猶如寒光一般冰冷清晰,道:“嘶,是我說得不夠清楚嗎?”
“我說了愿意承擔(dān)一切罪責(zé),包括這條命,你們隨時可以將我這個人從這個世界上抹除?!彼吭谝伪成希请p筆直修長的腿豪放地朝兩邊張開,不動聲色地轉(zhuǎn)動了一下手腕,手銬碰撞,在寂靜的禁閉室里發(fā)出金屬的叮當(dāng)響動聲。
楚輕舟看向面前即將崩潰爆發(fā)的審訊員,半玩味半認(rèn)真地說:“至于我死后的財產(chǎn)分配,我既沒親人也沒成家,那些錢幾輩子也花不完,你們幫我全捐了吧?!?br>
“貧困山區(qū),希望小學(xué),敬老院孤兒院,哦還有,”楚輕舟修長手指凌空一點:“最美鄉(xiāng)村建設(shè)。”
“隨你們挑。”
“你!”周何拍桌而起,恨不得立刻掏槍一子彈崩了楚輕舟,他長長吐出一口氣,維持著最后的風(fēng)度,咬牙切齒道:“楚輕舟,你是不是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(yán)重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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