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免緊張起來,他害怕自己把事情想得太好,以為冷恪清會信任他,但其實只是可憐他傷得太重,才沒有立刻追究,現在他也恢復了一些,所以來找他興師問罪了。
他懷揣不安,飯也吃不下,硬是熬到了午后,才小心翼翼地推開門,朝樓下客廳望了一眼。
冷恪清竟已經到了,坐在沙發(fā)上,身邊站著兩名下屬,接著虞瀟看見了最不想看見的人。
程予站在冷恪清面前,正躬著身為對方點煙。
逃不過了,一定是為了那天的事情,他沮喪地想。
他從樓梯走下去,旋轉的水晶玻璃倒映出他蒼白的面容,他無意間看見自己的臉,只覺得十分難看。
那天冷恪清說他好看,果然是騙他玩兒的。
“冷先生?!庇轂t站在客廳中央:“您找我?!?br>
冷恪清看見虞瀟遠遠地站著,只說:“嗯,我有話問你?!?br>
虞瀟點點頭,朝對方走了幾步。
“程予說你偷了他的表,”冷恪清言語間冷淡而薄情,絲毫沒了前幾日的溫柔,眼里也只有上位者對下屬的壓迫與威逼,他問:“是你偷的嗎?”
“不是?!庇轂t心里寒了幾分,他被冷恪清冷漠的眼神刺痛了,不敢再和對方對視。
冷恪清卻像沒有察覺般,又對程予說:“你確定是他偷了你的表?”
程予立刻義憤填膺地道:“是!父親,”他指著身邊的手下:“他們都看見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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