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遙額頭溢出細汗,眸中像是積蓄著看不見底的漩渦,沉著臉又繼續(xù)按下第二針。
一共到五支抑制劑全部打完,陸辭的狀態(tài)依舊沒有好多少,只是意識清醒稍許。
沉遙屏住呼吸,看向他。
“陸辭?”
陸辭還有些迷糊,望向她的眸中水光瀲滟:“沉遙?”
“你好點了嗎?”她問。
卻聽見他問:“沉遙,你為什么不標記我?”
沉遙愣住,過了一瞬才回道:“陸辭,你現(xiàn)在意識不清晰,醒來后,你會后悔?!?br>
“你又不是我,你怎么知道我會后悔?!?br>
“我?guī)湍憬嗅t(yī)生,你信息素濃度有點不正常?!背吝b轉過身,拿起手機準備打電話。
“沉遙,你真的不知道,我的信息素濃度為什么不正常嗎?”陸辭忍著全身從骨頭縫隙中鉆出的渴望,一字一句道,“我進入易感期了。”
他話音剛落,沉遙的手機中傳來溫和的男聲:“您好,我是莫朗,請問有什么事嗎?”
安靜的房間中,話筒里的聲音仿佛格外清晰,陸辭聞聲,眼中閃過一抹淚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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