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還沒動,這人就倒下了。
卷毛嘶嘶抽氣,又恨又怕盯著江遲遲:“你、你詛咒我!”
懶得與這樣的人糾纏,江遲遲繞開他,看了一眼他肩膀處凝實的黑色手印,扔下一句:“這是你造的業(yè),和旁人無關?!?br>
卷毛捂著麻木刺痛的手掌,看著江遲遲的身影逐漸遠去。
熟悉的陰冷再次環(huán)繞在他身旁,右肩沉重無比,整條右手又沉又麻。
想起昨晚夢里的哭聲,卷毛狠狠打了個冷顫。
他從地上艱難地爬起來,一瘸一拐走回了宿舍。
都是裝神弄鬼,他不斷告誡自己,在心里哆哆嗦嗦背馬克思主義。
卷毛踩著暮色推開了宿舍門,游戲聲和泡面的香味交織,他的心勉強定了定。
張越嗦了一半泡面,看見卷毛回來,問:“你要不要?還有老壇酸菜牛肉味的。”
卷毛沒答,張越見他一聲不吭爬回上鋪。
“砰!”一聲巨響突然響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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