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遲遲仰起頭顱,用力攥著燕無歇的衣襟,斷斷續(xù)續(xù)說:“……可、可以了?!?br>
美人榻上的軟墊暈開深色痕跡。
他伸手一勾,把江遲遲拉近,跪在她身前,緩慢俯身,“遲遲,只有你可以了?!?br>
銀質(zhì)小骷髏長鏈叮當作響,不斷晃動著。
江遲遲驟然攥緊了背脊后的軟墊,指節(jié)泛白,每一寸神經(jīng)都在緊繃著。
她向來清楚鬼的體溫陰涼,卻沒想過在這種時刻,會變得如此難耐。
生理性眼淚不斷滲出,炙熱與冰冷本不相融,幾乎稱得上一場漫長的折磨。
她無意識搖頭,挪動著往后退卻。
手掌按在江遲遲的手腕,然后上移,嵌入她的指間,與她十指相扣。
“遲遲,是你求我?guī)兔Φ?。你怎么總是在反悔??br>
烏黑長發(fā)隨著燕無歇低頭散落,掃過白皙細膩的起伏,冷冷地泛起絲絲麻癢。
冷冽氣息逼近,重重壓在唇齒間,如疾風驟雨,占據(jù)她的每一絲心神,無瑕再顧及其他。
緊繃的神經(jīng)稍稍松懈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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