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觀察了許久,這群人都沒有下一步動作,似乎只是來到這狂熱朝拜。
他們處于一種譫妄狀態(tài),無法交流,沒有神智。
在記下他們的面容后,江遲遲選擇了回去補覺。
但還未睡太久,便被住在隔壁房間的熱心旅客叫醒,告知她可以去大儺那看病了,去晚了得排隊。
江遲遲揣著一肚子起床氣,表情陰郁地啃面包。
吃不好,睡不好,這筆賬都得算在玄鬼頭上。
在她用早餐時,燕無歇說:“昨夜那群人在黎明前往村外方向去了。”
“唔,那就是來治病然后定居的外鄉(xiāng)人了?!苯t遲冷笑,“還說神醫(yī),把人都治沒了?!?br>
出門前,她特地看了一眼前臺。
翠云不在,頂班的是個和翠云有幾分像的少年,頭也不抬在玩游戲機。
江遲遲朝他打聽翠云去哪了。
少年瘋狂按游戲機按鍵,一心二用回答:“嗯嗯......我姐?她被罰跪祠堂了,草又輸了!”
江遲遲的目光淡淡他身上掠過,雖是姐弟,可謂是天差地別。
大儺家在村子地勢最高的地方,紅墻房子背后栽種著大片大片的杏花,紅白交錯十分好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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