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兩側墻壁堪堪挨上肩膀時,江遲遲終于見到了甬道的盡頭。
一面墻。
沒有出口。
汗液浸濕了后背,難以忽視的擠壓疼痛從肩膀兩側傳來,江遲遲側身靠墻,克制著自己過快的呼吸。
息壤,原本只有方寸,本性屬土。
它會怕什么?
備用的桃木劍揮出,璀璨靈光流轉附著其上,猛地貫入甬道盡頭。
剎那間,墻面瘋狂蠕動著,擠著讓開了一條窄縫。
江遲遲用力擠入,可息壤不甘放過誤入者,蠢蠢欲動與桃木劍對抗。
窄縫掙扎著縮小,胸腔被擠壓,江遲遲沉著臉,滿眼不耐,抬手在嶙峋的墻面狠狠一抹。
鮮血淋漓。
下一刻,太一雷咒結,紫電轟鳴,土石碎屑飛濺。
濃重的陰氣掃來,與紫電交織,將那想要留人的甬道炸得更加徹底。
冰冷的手在喧囂煙塵中精準捉住江遲遲的手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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