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躲什么,”路予行目光順著她臉龐滑下去,略過胸前濕透緊貼的起伏,落在了她身側(cè),“傷口不能淋雨?!?br>
姜醉眠看了眼自己的手臂,血已經(jīng)不怎么流了,只是半截衣袖已被鮮血染紅,瞧著駭人。
她哪里還會在意這一點小小的傷痕,她的腿上還有片更加駭人的燒傷疤痕,沒人見過。
姜醉眠沒再扭捏,二人同撐一把傘往回走。
路上姜醉眠一直在想,若他當(dāng)真是隨父南下經(jīng)商,為何會途徑如此偏遠的南陲?
而且與商隊走散了,他又為何絲毫不見急慌?
自己在他昏迷時候給他下的可令人散氣之藥,好像也毫無作用,他看起來可不像打不過院子里的雞。
“你可知商隊現(xiàn)在何處?”姜醉眠試探性地問,表情故作輕松自然。
“這就要趕我走?”路予行將她心虛的神色盡收眼底,“一萬兩銀票,在你家住不得幾日?”
提起銀票,姜醉眠裝模作樣地從懷中小心翼翼取了出來,遞過去。
“對了,這銀票還給你,叔母說了我們不能收?!?br>
路予行沒接,只斜睨了眼捏在銀票上細白蔥嫩的指尖。
想來是被養(yǎng)育的很好,沒干過什么粗活,手指才會生得跟富貴人家千金大小姐似的。
“真心想還?”他問道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