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一交代過后,楊月櫻連連道好,起身去拿來所需之物。
姜醉眠一手將酒壇打開,狠心咬緊了后槽牙,拎著朝自己傷口處傾倒了些。
白酒將血水沖走,辛辣刺激的疼痛感刺破肌膚直往骨頭縫里鉆,秀眉痛苦地擰成了一條線,煞白的小臉上疼得沒有一絲血色。
片刻后,一只手伸過來強行將酒壇拿開。
路予行開口道:“好了?!?br>
姜醉眠又顫巍巍想用一只手替自己上藥包扎,楊月櫻欲動手幫她,卻被人搶了先。
那雙手瞧著青筋滿背,該是力重無比,誰知纏著雪白布條層層環(huán)繞的舉動竟輕得不可思議。
勁瘦有力的手指纖長,輕松便能將細弱白潤的胳膊輕松罩住,一剛一柔,對比鮮明。
路予行動作熟練,比姜醉眠包扎的手法還要好一些。
上了藥之后疼痛感減輕了些,姜醉眠唇色蒼白:“謝謝?!?br>
自己不過受了這點小傷,都疼得快要死了似的,面前這人被捅了個大洞,竟然還能泰然自若。
這是怎樣可怕的忍耐力。
“你的傷也要重新上藥。”姜醉眠捂著手臂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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