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什么不敢的,”路予行沉聲道,“自己下去領罰。”
藺風稱了聲是,便小心翼翼地起身,倒退著從房中退出。
他倒是不怕受罰,主子將他救回來,他這條命就是主子的。
但是讓主子和那個心有歹念的女子共處一室,他到底是不放心的。
方才那么危急的情形,以主子的內(nèi)力,難道沒有察覺出身后站著的人要殺他?
藺風百思不得其解,關上房門之時,偷偷往里面又瞧了眼。
透過狹窄門縫,他瞧見自家主子溫柔不已地將那女子放回了床榻,隨后俯下了身去……
藺風慌亂地收回了眼神,不敢再看,自行前去刑房領鞭去了。
床榻上的人此刻安安穩(wěn)穩(wěn)合著雙目,路予行視線從她巴掌大的小臉往下,胸口處的薄紗因為方才的動作早已脫落,露出瓊膏玉脂般的雪白肌膚,雖然身形瘦弱了不少,但層巒仍舊跌宕起伏,柳腰細得更是沒邊。
再往下,路予行氣得微勾唇角。
這么急著要殺自己,竟然連鞋都顧不得穿了。
他伸手過去,一只手便將她雙足大半都握在了掌中,果不其然,涼得像剛踩在了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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