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與我何干?”陸昭珩陰惻惻地勾了下唇角,“你說與我何干?!?br>
姜醉眠道:“既然殿下有意隱瞞身份,便是不想讓外人知道那段過往,我遂了殿下心意,還望殿下在外也裝作不認(rèn)識我,我們以后毫無瓜葛便是。”
陸昭珩瞇了瞇眼尾,嗓音冷沉:“你是要與我劃清界限?”
“我本就是一介草民,何德何能與尊貴的皇子殿下攀上關(guān)系,實屬僭越。”
“那你與趙棠,就不是僭越了?”陸昭珩冷笑道,“方才在大殿上我看得清楚,皇上為他賜婚之后,你傷心欲絕心痛不已,甚至冒死跑出來同他私會?!?br>
他伸出只手,輕輕將她低垂著的下巴挑起來。
被周圍熱騰的溫泉暖意熏了許久,修長指尖都帶了些融雪的溫和。
可說出口的話,卻是冰冷刺骨。
“你就那么賤,急不可耐要貼上去?”
姜醉眠眼神里像是充滿不敢置信,她從沒被如此辱罵過。
陸昭珩的語氣譏諷鄙夷,就是為了刺痛她一般,專門往她心口處最柔嫩的地方扎,甚至還要剖開她胸膛,剜開她心臟,看看她內(nèi)心深處是否真的那樣想。
那雙瑩亮的眼眸漸漸被迷蒙水氣籠上,姜醉眠咬住了唇瓣,拼命想讓自己忍住,不要哭。
不要在他面前掉眼淚。
“我,沒有?!?br>
眼見著她委屈成這個樣子,陸昭珩心里那股瘋狂叫囂的陰暗扭曲有些壓抑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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