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方從宮內(nèi)而來,身著赤色圓領(lǐng)蟒袍,腰佩犀金玉帶,頭上一顆瑩潤華貴的夜月明珠彰顯尊貴的身份和地位。
清俊的眉宇之間,倒真與陸昭珩有三分相像。
只是陸昭珩生得一雙矜貴冷傲鳳眸,與眼前這位眸中滿是善意的東宮太子不甚相同。
陸昭珩輕笑著走近:“不知大哥來此,有失遠(yuǎn)迎?!?br>
陸昭軼頗不見外地在正座上坐下:“無妨,想來七弟是在為今日父皇所派之事煩惱,本宮這個當(dāng)大哥的也不好袖手旁觀,所以特來問問七弟,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?”
陸昭珩不易察覺地冷笑一聲,心道這才剛下朝,一個丞相府,一個東宮,便都按捺不住了。
“多謝大哥好意,父皇將此事交與臣弟,不過因?yàn)榇蟾缑τ谒禁}一案騰不出手來,三哥也不日便要南下暗訪,要不然這差事萬落不到臣弟頭上,”他語氣平淡,聽不出情緒,“若因臣弟無能惹得大哥憂思,那便是臣弟之過了?!?br>
陸昭軼聽他說的滴水不漏,心下也有片刻訝異,往日倒是他小看了這個不聲不響的老七。
“如此說來,七弟對于接待遼國使臣一事,是不是已經(jīng)有了想法?”陸昭軼爽朗笑道,“我們兄弟之間,難不成還要隱瞞嗎?”
“臣弟不敢,”陸昭珩拱手道,“只是現(xiàn)下確實(shí)還沒有什么好想法。”
陸昭軼眼神復(fù)雜地看了他一眼,見他姿態(tài)恭敬,神色如常,并不像是說謊的樣子。
可怎么就覺得他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這么簡單。
陸昭軼上前,扶著他手腕起身,說道:“七弟何必如此客氣,本宮并非責(zé)問,只是想著七弟第一次主持操辦接待使臣一事,有很多事情定然不能盡知,父皇雖指派了厲云川協(xié)助你,可他到底是個從四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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